“这位不是在文会上大出风头的荣国府贾琮贾公子吗。”
“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堂堂国公府的公子,竟然和隐门女贼狼狈为奸。”
“勾结隐门余孽,贾家难道想造反不成!”
贾琮脸色铁青,遇上人也就罢了,还偏偏是推事院周君兴的手下,周君兴最会罗织构陷,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还会给贾家带来无妄之灾,他倒不是将贾家看得如何重要,但如今身为贾家子,他与贾家早已是一损皆损,
他对女贼说道:“人家设了套子,把我们当猎物打了。”
那女贼看了他一眼,这话听着微微有些古怪。
没等她多想,就见贾琮转身就跑,心中恼怒鄙夷:没胆子的怂货,读书的,不管大人孩子,都不是好东西。
那黑衣汉子对同伴说道:“快去抓那少年回来,别让他跑了,那可是条大鱼。”
黑衣汉子本不过是江湖草莽,偶然的机会被周君兴网罗,跟了他几年,如何不知对方的心思。
这等武勋豪门沾惹隐门的事,对他家大人来说,就是鲨鱼闻到的血腥,最是和他心意。
自己要是帮他办成了这等事,必会愈发得大人器重。
想到得意处,已拔出长刀,刀光如匹练般向那女贼卷去。
这女贼前几日在雪地上被他背后斩了一刀,虽不致命,可伤的不轻,就几日功夫,伤必定还没好,拿下她倒省了些功夫。
黑衣汉子力大招沉,声势惊人,而女贼擅长小巧腾挪的刺杀功夫,正面砍杀非她所长,
她咬牙挺起双刀挡了一刀,但伤后未愈,气力不比往日,踉跄着退了两步,左肩背一阵钻心的痛,伤口已经撑破。
又强撑着与那黑衣汉子对了几刀,左肩背的衣服已濡湿了一片,身形动作不知不觉凝滞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