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晏：“好。”文晏低下头说，“臣……臣……可以的。”

澄玖：“可以什么？”

文晏：“只要陛下不嫌弃臣，臣可会侍寝。”澄玖看看他，文晏感觉这是又让皇帝生气了，跪在床上，“臣鲁莽了。”

澄玖：“你说的侍寝，就是会生娃娃的那种。”文晏知道皇帝不是问他，是皇帝确定一下。

文晏：“是。”

澄玖：“朕不嫌弃你。”澄玖靠近文晏，文晏本能的往后一退，“你看，你都没准备好。你在家时没有通房，在宫中没动身边的侍女。”澄玖不说话就是等着文晏回答好。

文晏：“服侍臣的侍女是陛下安排的，不是给臣当通房的，臣只属于陛下。”

澄玖：“可刚刚你躲了呀？”

文晏：“臣是……臣是……”文晏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陛下靠近的太突然，臣没反应过来。”

澄玖语气轻松：“怪我喽！还说自己可以呢。”

文晏抬头看着澄玖说：“可以的。”

澄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