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不可能跟谢停云说的。
禹乔淡定撒谎:“我都活了那么多年了,自然知道得多。《神女拈花图》出土后的买主可不少,常年被人挂在墙上。我在画中,什么都能看见。”
说到这里,禹乔就忍不住叹气:“这些买主没有一个是胆子大的。《神女拈花图》被他们封住了,我出不来,就整天在画里‘好饿好饿’地叫着,如此可怜,竟然没一个人搭理我,还将画变卖给了别人,害我饿了那么久。”
“这样吗?”
谢停云若有所思,心想就禹乔那叫法,别人不怕才怪。
等等,那照禹乔这说法,那他那位朋友赠画的举动就很有问题了。
明知这画有古怪,却要将画转赠给他?
谢停云忽然站起,面带歉意地向禹乔欠了欠身:“抱歉,我有要紧事,要与别人通话,我先把手机拿走了。”
“行吧。”禹乔对给饭吃的谢停云很有好感,“这本来就是你手机,你要拿着用就拿呗。”
谢停云拿过手机,轻笑道:“明天,我让人送一台新手机给你。”
转身之后,他的面色却暗沉了下来。
赠画之人心思不纯啊,这样的人真的可以继续合作吗?
谢停云走到了角落,与秘书通了电话。
等他再一次回来后,禹乔已经把他煮的那一大碗面都吃了个精光,还啃完了一个苹果,正在啃第二个。
谢停云用手背抵着唇轻笑,这真的是饿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