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国相王的消息如一阵疾风,迅速传至临淄。齐威王得知后,龙颜大怒,当即再次召集手下大臣于桓台宫开会。
这一次,除了以往的重臣,田辟疆与田效师也列席参加。
宽敞的桓台宫内,气氛凝重压抑。齐威王身着紫色王袍,头戴冕旒,端坐在主位之上,面色阴沉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用力一拍桌案,怒声道:“魏国这逆贼,竟敢联合他国擅自相王!想我齐国,乃是在徐州相王时,堂堂正正称的王。如今这些弹丸小国,也妄正称王,简直是对我齐国的挑衅,对本王的大不敬!罪该万死!!”
田辟疆站在一侧,神色严肃,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沉稳与睿智。
田效师则略显稚嫩,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好奇。
田婴站在田效师身旁,眼神不时瞟向自己支持的田效师,脸上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关切。
田婴率先出列,拱手说道:“大王息怒。此事确实可恼,但贸然出兵讨伐,恐非明智之举。如今出兵,必然劳民伤财,且五国联合,若拼死抵抗,我齐国虽强,也难免有所损伤。”
齐威王眉头紧皱,怒视田婴:“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难道就任由这些小国如此僭越?”
“这个……”
这时,邹忌也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大王,田相国所言极是。五国相王,看似铁板一块,实则各怀心思。
我们不妨采取分化瓦解之策,利用各国之间的矛盾,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如此,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化解此次危机。”
齐威王冷哼一声:“哼,说得容易!你且说说,如何分化?”
邹忌从容说道:“大王,魏国虽为此次相王牵头者,但各国所求不尽相同。
燕国僻处北方,一心想巩固自身地位,拓展领土;中山国国力弱小,不过是想借相王提升威望。
我们可派使者携重礼前往各国,许以利益,离间他们与魏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