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徐梦茹道。
陈浪道:“寻找合作商,收购中小型的染坊、织坊。”
徐梦茹道:“我们都拿不到皇商,怎么会有人跟我们合作?”
陈浪道:“放心吧,会有的。”
“旗袍的买卖,我们需要外包出去给别人制作,我们只做最后的防伪标码。”
“胸衣倒是需要牢牢的攥在手里,这东西最多是把分销权转让出去一部分。”
“临水的盘子太小,旗袍胸衣卖了这么久,市场差不多也饱和了,该尝试着向外扩张。但咱们的人手不够,所以就需要合作商。”
徐梦茹道:“我能做什么?”
陈浪道:“安心养病咯。”
“等皇商的事情尘埃落定后,有你忙的时候。”
徐梦茹道:“我已经好了。”
陈浪道:“别闹,你好没好,孙神医说了算。”
“行了,我该回去了,你好生休息着,过几日我再来探望你。”
……
陈浪回到家中书房,叫来了宁文栩。
宁文栩一进屋就直接跪在地上,他时刻都牢记着自己的身份。
陈家的奴隶。
“家主,叫奴才来有什么吩咐吗?”
陈浪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说话。”
“谢家主赐座。”宁文栩站起身走到椅子旁,却也只坐了一小半。
陈浪淡然道:“这次做的不错。”
宁文栩道:“为家主办事儿,是奴才的荣幸。”
陈浪道:“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你做出这么大贡献,想要什么奖励,说吧。”
宁文栩再度跪了下去,声音惶急的说道:“家主,奴才不敢要任何奖励,只求能留在家主身边,一生伺候。”
陈浪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