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家那边,他留下一百人去了凌家,顺便打听凌家主的行踪,以及岳母和小舅子在哪里?必要的时候把他们带出凌家。至于凌家其他人,尤其是凌家二房的凌蓝箐,那个当初害了蓝雅的罪魁祸首,自然要重点“关注”。后面他要亲自去解决她,所以暂且先监视着。
一切事宜都已妥善安排完毕后,池疏越则坐到了与那高台遥相对望的酒楼雅间之中。
这间雅座布置得极为雅致,窗明几净,微风轻拂着纱帘。池疏越就大剌剌地坐在窗边,目光毫无顾忌的看着看台上清冷孤傲的海晔。
他敛去了目光中浓浓的杀意,一刻都没从海晔身上移开,他就想看清楚这个海晔为何会如此淡定的装模作样。
他是如何做到风光霁月的外表下藏着一个阴狠又毒辣,卑鄙又肮脏的灵魂。
奈何池疏越想破脑袋也没想清楚海晔此人是何心理?想不明白就做变态处理。
对,海晔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里不停的上演着对海晔要施以什么样惨无人道的折磨手段,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池疏越时不时摸一下手指上的储物戒。那里面正静静的躺着那对琵琶钩。
那天灵姑娘砍断钩子后的铁链,他没有丢掉,而是特意吩咐溪月给收起来。
昨天他有专门跑去器峰,让器峰主给他把断掉的铁链给衔接上了。
接上后,断裂处几乎看不出任何痕迹,就像从来没断过,依然刀剑无痕。
此时,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一手扯着一条铁链,钩子上挂着海晔的琵琶骨,他就骑着马,拖着海晔满城跑。他要让所有人看看,得罪他的人该有什么下场。想到这儿,池疏越的嘴角这才挂上一抹冷笑,又继续盯着看台上的海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