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红秀一听是梁博文的同事,才稍微地热情了一点,话音柔和地说着:“原来你是博文的同事啊!她出去吃晚饭了,还没回来呢!你有什么事,方便我代你转达么?”认为不是比较熟悉地同事,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个电话号码,还是顺着对方说的话说了下去。
邹楚威沉默了片刻,话音平和地说着:“那好吧……谢谢阿姨!其实,我也没啥要紧的事,就是工作上有点小问题想跟她沟通一下。那我先不打扰您了,我还是改时间再打电话给梁博文吧!”想到可以拨打她的手机号码,接着改变了刚有的想法。
郑红秀答应着:“好,那你还有其他需要讲的么?”听到对面还没挂断通话,稍等了一会,又在心里泛着嘀咕:“男同事打电话到这边找博文,按理说得是关系比较近的同事,可这位同事听起来并不像本地口音……是不是上次爱玲提到的那位同事呢?”听到通话好像被挂断了,慢慢地把电话听筒放到了话机上。
她幽幽地想着:“真是奇怪,这个孩子虽然好像是外地的口音,可我怎么觉得好像挺熟悉的呢?”看到冷正敏不知何时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寻思着:“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慢步地往厨房走,话音略高地说着:“娘,您先坐一会,我去把厨房的灯关了,就来和您说话。”尽量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觉得心快速地跳了起来。她走着想着:“博文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孩子,可是她自幼就接受了家诚的言传身教,对礼义道德也把持得很有分寸,可是现在还是出现了我和家诚说的最不放心的问题了呀!”对于知书达理的梁博文,她没有过多地要求,可是在交朋友方面却不能放手不管。
冷正敏用手抚摸着小花猫,抬头看了几次餐厅的方向,和小花猫低声说着:“大花花,你跟着我们乡下到城里的来回跑了多少趟了,我们都要把你当成小博文了呢!”想到梁博文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微笑着说着:“你陪了博文那么多年,和我这个老太太也那么熟了,不然,博文都不放心把你交给我们。”抬头看到餐厅的灯关了,话音略高地说着:“红秀,博清这次好不容易才有了几天的假期,赶巧又遇上周末,你还是放下心,让他们兄妹几人出去玩会吧!”想到郑红秀管理两个孩子非常地严格,再听到客厅的钟声又敲过了一个整点,也担心郑红秀会为孩子在外着急,于是如同劝说的和郑红秀说着话。
郑红秀也想通过冷正敏去了解一些梁博文平时的生活状况,神情恍惚地点了点头,却话音柔和地说着:“娘,博文回来两年多了,好多和她那么大的女孩子都有男朋友了,可是这个孩子怎么好像天天只顾着工作呢!”再次地想着刚才接到的那个电话,也琢磨着:“打电话的男生说是博文的同事,可听口音并不是本地人,这怎么让我放下心呢?”作为所有地母亲对子女有的心情,在此时也全部涌进了郑红秀的心里。
她走到了冷正敏的附近,再想到了冷正敏刚说的话,又急忙回应着:“妈,博清和博峻,还有博文,他们兄妹几个人一起出去和朋友聚会,我放心。”可是她再想,都没想到梁博文有和她提到在公司结识了一位外地的同事,即使本地的同事也没有提到,都没有引起她对梁博文有任何猜疑。
不过,她还是寻思着:“博文见到我,都会和我说工作中遇到的问题,还有与工作相关的问题,如果博文有喜欢的同事,或者有追求她的男生,她不可能不告诉我的。”想到这里觉得心里踏实了一些,接着轻声地说着:“娘,我扶您回房间休息吧!夏天天黑得迟,您早上又起床起得那么早,中午又只顾着和博清聊天,到现在也还没躺一会呢!”走到了冷正敏的跟前。
冷正敏答应着:“好,不早了,我就不等孩子们回来了。”看了看趴在身旁的小花猫,说着:“年纪大了,精气神怎么都不如从前了呀!”想到郑红秀刚才接过电话,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话音温婉地问着:“红秀,刚才的电话是找博文的吧?”
郑红秀抬手搀扶着冷正敏从沙发上起身,话音轻慢地说着:“娘,是博文的同事找博文有事。”想到刚才那位男生提到的工作科室,并不和梁博文在一个科室工作,虽然对梁博文交朋友的事情越想越是放不下心,却又想着:“博文已经长大成人了,她确实需要一个属于她的私人空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也不是什么事都必须得对父母说,或者说不管什么事都合适和父母说吧!对于孩子们感情方面的问题,我们做父母的可以提到,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孩子们的终身大事,我们还是希望孩子们不会太过草率地对待。”随和着冷正敏的脚步走进了卧室,扶着她坐到了床边。
随后,郑红秀话音轻慢地说着:“娘,您先躺下吧!”看到冷正敏坐到了床上,又说着:“娘,下半夜会凉,您还是盖这个小毯子吧!”抬手轻柔地将一床灰白粗线织的毯子拉开以后,轻轻地盖在了冷正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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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了不久,郑红秀听到冷正敏有了略沉地呼吸声,才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冷正敏的卧室。她寻思着:“娘的脚真是受罪……”按下了门口的灯的开关,轻轻地合上了卧室的门。
梁博文一听说韩禹和袁小杰即将到来,瞬间想到了袁小杰曾经提及过的计划,也想到了春节期间,她和韩禹在这边过春节的事情。此刻,她静静地坐在座椅上沉思着与工作相关的问题,看着何冬月和胡海华的嘴不时地在动,也任由李心蕾的问话如同一阵清风,轻飘飘地飘过了她的耳旁。
李心蕾觉察到梁博文想事想得入神,寻思着:“博文怎么还想事想得走了神了呢?”在旁边观察了一会梁博文,才轻轻地伸出手握住了梁博文的胳膊,也抬起了另一只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几下。梁博文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了,不过,却是故作不悦地问着:“李心蕾,你想干嘛?我们才几天没见,你瞧你,至于么?”看着李心蕾拖拽着她的胳膊的手,强忍住了笑出声,又说着:“你这个经典动作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很是无奈地看着李心蕾,如同解释地说着:“你不能安静地听会聊天么?”才故作听大家聊天的姿态,转脸看了看胡海华和何冬月,又看了看正在说话的几位男生。
李心蕾并没有因为梁博文略显迟疑地神情,还有故意敷衍她的神情和话语,就放过她,反而笑着追问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瞧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是不是想相公了?”看到梁博文坏坏地笑着向她看来,话音说着说着小了许多。
梁博文虽然看向了其他的地方,可是并没有走出想的事情,因此在有了其他的想法,也稍稍地回过神以后,才眉头舒展的说着:“我就是在琢磨小杰这次到底会不会来。前几天,她给我打电话时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做到人格独立,要做一个独立思考的新时代女性,不过接着就转了话锋,前提是她不管这些想法多么坚定,都必须得有韩禹支持她。说白了,她就是要定了韩禹,跟定了韩禹,她的信誓旦旦是建立在有韩禹在身旁的基础上的。而且,她并不打算尽早结束学业,却让韩禹开始着手亲自管理公司的所有准备,岂不是太矛盾了么?”也考虑到了袁小杰如果按照袁建国的安排,袁小杰就得到一个陌生的国度,从此开始属于她一个人的理想生活,与韩禹,还有他们出现更长地不能相见的一段日子。
李心蕾没能理解她的意思,却笑着说着:“这两个冤家如果一会不待在一起,彼此又牵肠挂肚,可真要是分分秒秒的凑到一块儿了,却又像一对欢喜冤家,闹得大家都不得安静。想当初咱们在学校那会儿,他俩为了能在课堂上偷师《红楼梦》的精髓,居然硬是折腾出一幅幅充满浪漫色彩的画面,也着实是难为了咱们用情太深的小杰了呀!”想到看着两个并不看好可以成为恋人的同学走到了一起,隐藏在心里的感慨竟然立马都跑了出来。
胡海华不经意间瞥见梁博文眼里闪了晶莹,寻思着:“博文的笑容里仿佛藏着无尽地故事,可是牵动了她的情绪的时候,可能好多故事就会接踵而来了吧!”看向了何冬月,接着说着:“自从我接触了李煜,我觉得他的那些同学要说最为幽默风趣的,还是非赵波莫属。”突然想到了何冬月就是赵波提到的最理想的女朋友人选,又将目光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却话音没停地说着:“在我认识的博文的这些同学中,性格最为热情奔放的非心蕾莫属,最含蓄保守的是小杰,最踏实努力的只能是博文了……让我觉得心会疼的是明艳,可是明艳却是八面玲珑那样的一个女孩子。”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又看着何冬月说着:“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可不能被她们温婉大方,而又都小家碧玉的外表迷惑,其实她们都属于柔中有刚的性情,我们还真不能把她们当娇柔做作的那样的女孩子看。我通过认识她们,现在都觉得活得现实多了,好像有一个并不属于我们的自己,经过了种种折磨身心的过程以后,总算是远离了忠于我们本质的这个身体。”为过去几年经历的事情,还有为遇到的有了感慨的问题,在与何冬月交谈的过程中找到了一个阻挡这些归来的出口。
这时,再次默默聆听着他们说话的梁博文,才侧身看向了胡海华,面带微笑地说着:“海华姐,还是您看人的眼光最独到!”并没想到胡海华过得已经很真实,说得也有了属于她更为真实而个性的一面。
李心蕾寻思着:“一个人活在世上,如果对任何事情都遮遮掩掩,对本来不对的事情每遇必妥协,对对的事情又多得阿谀奉承,总之不管错的事,或是对的事,最后都不会得到正确地理解,还有正确地认识,而且往往会带来更多地麻烦和伤害。”不由得附和着说:“如果看人看不到实处,估计我们的生活和工作都不会顺心,也不会顺利。说起来,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一些人聚在一起,可是我们不聚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得接触和认识许多不算熟悉,还可能很陌生的人嘛!”认为只有相互熟悉的人在一起,才不会有太多地心理负担,也会比较容易沟通,而且有利于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其实也有了必须得排斥陌生带来的影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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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博文理解她的想法和说法,毕竟这些年从胡海华那里学到了很多为人处事的细节,懂得了很多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影射出来的道理,也感叹地说着:“心蕾对出现的问题剖析得相当透彻,也很深入人心,对于她和海华姐共有的这一点,我还真得好好地向你们学习。”或许,在她的眼里善良的人太多,而在她的想法里世上不可能会有那么多的坏人,因此当发现了深恶痛绝的事例和问题以后,自然地有了自欺欺人的想法和看法,甚至也会用宁愿放过,绝不相信的方式对待本就厌恶的事情和问题。她也想过是不是难得糊涂,可是还是在发现和遇到问题的时候,通过理解她的人获得了安慰,也通过安慰令如同被束缚的身心得到了宽慰。
就在大家讨论和谈论着感兴趣的问题,并且从领悟到了更多趋于成熟的想法的时候,李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胡海华,也看到了胡海华和其他的几位女生满脸含笑,以及愉快地交谈的神态。他静静地听了一会,忍不住地插嘴说着:“我就弄不明白了,为啥你们只要跟梁博文坐到了一块儿,就会有说有笑的,好像有了没完没了的可以说的话题了呢?在我的印象里,梁博文可并不是善于言谈的一个女孩子呀!”微笑着看了看梁博文,并没有接着听到梁博文的回话,却也看到梁博文带了思索的神情,并回以了淡然地微笑。
胡海华微微一笑,寻思着:“不会是李煜又发现什么问题了吧!我没听谁说过博文在工作中遇到难题的事呀!”寻思着看向了梁博文,话音轻柔地说着:“有时候,与他人多做交流,确实能够增长不少见识。但有的时候,说话过多就是一种负担。不过,假如我们遇到了那些实在不想说出口的话,即便硬逼迫着自己讲出来,倒也不至于是一件太为难自己的事情。可是,一旦我们说出去了,却又不可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我们倒不如就做博文,既然我们连自己都不能改变,我们又何苦为难别人呢!”虽然正面地面对了很多事情,可是对很多事情还是感到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