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雪忙派人去找了祁遥,王纵政为人廉洁,直言敢谏,是不可多得的忠臣,只是平日你脑子轴,你说他在这种事情上和祁琮这个哥哥脑争什么!
她们白氏都没说什么。
祁遥活动范围也就整个寝宫,外面围着的军士可不是开玩笑的。
祁遥甘愿画地为牢。
听到这个消息,他思量再三,将身上的玉佩取下给白寒雪派的人拿着去阻止祁琮。
“陛下!且慢!”
就在刀斧手将要把王纵政拖下去之时,白寒雪拿到了玉佩,疾呼。
祁琮寒着脸望去。
“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祁琮的语气阴沉,恨不得现在就让刀斧手砍了白寒雪。
“回皇上,这是祁大人给臣的,祁大人听闻皇上又要开杀戒,便借臣玉佩一用,望皇上看在祁大人的面上,饶了王大人一回。”
白寒雪双手举起玉佩,曾经是她把玉佩给祁遥,让祁遥借她的势,如今却是她借祁遥的势了。
祁琮沉了沉嘴角,起身从龙椅上走了下来,走到白寒雪身前,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白寒雪,白寒雪垂头不与这个疯子对视。
祁琮一把夺过白寒雪手中的玉佩,用力碾了碾,才缓缓开口道:“既然现在有人给你求情,那便饶了你。”
合着我们都不是人呗?
众大臣哑然,王纵政如蒙大赦,跪地谢恩。
祁琮扬了扬手宣布下朝。
一下朝,祁琮就拿着玉佩委屈巴巴的回去了。
“毕竟这玉佩只有你我两人知道,拿玉佩过去你一眼就能认出来。”
祁遥这么说,祁琮一下就没了脾气,甚至还觉得祁遥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