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用回避的。”
张培斌刚要走,曾心怀挽留道。
“森爷,就让您的助理也一起听听,没事的。”
他这么一说,陈家森就更认为他是来找自己谈业务的。
心里不免有些鄙夷。
一个总行的行长,亲自到人家的企业来谈业务,在南城来说还是很稀奇的事。
他虽然不知道曾心怀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但是,他挽留张培斌留下来听,陈家森自然也没有意见。
他招手道:“培斌啊,既然曾行长让你听,那你就坐下来听一听吧。”
反正,不听白不听。
曾心怀心中苦啊,悔不堪言。
他其实只是一番客套,没想到一个助理竟然真的敢留下来听。
更没想到陈家森这样的人物,竟然也会让助理留下来一起旁听。
他知不知道自己这个人人巴结的大行长,亲自来拜访他,是给他天大的面子?
绝对是有天大的事才来的。
怎么能让一个助理在旁呢?
自己也真是嘴欠,为什么要跟他客套那一句?
没有办法。
张培斌已经坐下了。
曾心怀看着他继续烧水泡茶,哭笑不得。
他在想着如何再将这个不自觉的助理给打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