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崎京太郎警惕的看着真田苓,“你笑什么?”
真田苓淡淡道,“死者身上有侵犯痕迹,并无侵犯之实,是因为你不行。”
“而你不行的原因,是因为你被又鸟一女干。”
真田苓把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忘了你们日本人不太理解这个词语。”
“很简单,是你被男人侵犯了无数次。”
轰的一声,石崎京太郎脑海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炸掉了一般,他眼前都有些发黑,可身体却是剧烈的颤抖起来,压着他的两名警察很明显的感受到了。
警员:“....”
五名少年:“....”
消息有些过于劲爆了,请理解。
真田苓旁若无闻,“一个落魄的,且稍有姿色的强奸犯,是监狱最底层的存在。”
“你家里为了保住你这条命已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也就意味着他们无法再监狱里继续为你保驾护航。”
“三十年,还是三十五年,你可以被任何一个人压在身下肆意qf,无法逃脱。”
“会后悔吗?应该会的。”
“你会后悔当初怎么没有收拾干净,被人发现了证据,后悔没有早些把那警察给打发了,甚至还怨恨你父母怎么这么没本事。”
“但是没有用,你就算恨得想要杀光所有人,你也只能被你的狱友们玩弄,就像你当初所做的一样。”
石崎京太郎脸庞已经扭曲了,真田苓说的越多,他心中的恨意越深,这是他最痛恨的往事。
真田苓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你是为了栽赃陷害才选择那名舞女杀害吗?”
“不是吧,难道不是你为老不尊,色胆包天吗,可惜你现在就是个老太监。”
“我想想啊,她说什么了引得你这么愤怒,没种,天阉,废物,要不分享下我听听,你这人不太行啊,连实话都听不了。”
工藤新一呵呵两声,他就知道。
石崎京太郎奋力挣扎,满是皱纹的老脸丑态毕现,“工藤真子,我要杀了你!”
“工藤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