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背着污名死去,所有人提起时只有不屑厌恶,我赢了,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真田苓轻声道,“是啊,你一个黄土埋半截,半条腿踏进棺材里即将要死的废物,舍了你自己去害两条年轻的生命,这笔买卖不亏啊。”
石崎京太郎舌尖上弥漫着铁锈气,“我会亲眼看着他们入狱,亲眼看着他们痛哭流涕卑微求饶的可怜模样,都该死。”
真田苓俯视着他,像是在看地上毫不起眼的灰尘,这美梦做的都快成真了,“可惜啊,你失败了。”
忍足侑士眼皮轻跳,指尖发凉,他跟真田苓谈不上熟悉,但因着迹部的原因,还有慈郎,见面的机会多了一些,冷冷淡淡的不太爱说话,脾气可能也不太好,但从来没见过这种模样的真田苓。
感觉不像是人,啊,不是骂人的意思。
就是真田苓看起来,好像都没了人的情绪,那眼神扫过来你会发现她眼中根本就没有你,再细看下去,像被针扎了一般。
迹部他,他跟真田苓私下相处也会是这样吗?
忍足侑士这时候都有些不敢去看迹部景吾的神情。
石崎京太郎定在原地,眼睛有些充血,手腕上的重量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是了,功亏一篑,突然冒出来一个野丫头,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是谁派你过来的,你也该死!”
真田苓抬眼,“到现在你只发现这一个问题吗?”
石崎京太郎恨她恨到了极点,但也判断出来这人不会随便说话,“你什么意思?”
真田苓觉得,这老头子确实有点儿问题,说他蠢吧,他藏在这里,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杀人囚禁的勾当,十来年了也没被人发现。
说他精吧,人都被铐起来了,还没有意识到最严重的情况,是觉得没有人能够查出来了,还是想着上头有人保他,无所谓了。
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七老八十了,就是现在立刻死过去了,对凶手来说也是够本了。
不过对于其他无辜的受害者来说,死,是一种解脱,太便宜凶手了。
“逃跑的人,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