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放弃了,她现在是明白,多说多错,这个时候不管她说什么都是错的。
虽然是牛郎店,但也不是那种低俗下流的地方,推门进去还能闻到好闻的香水味,里头男男女女都有,穿着制服的明显是牛郎的可以说是没一个长得丑的。
迹部景吾一进来,店内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也有那些小牛郎想要靠近,不过都被保镖给挡回去了。
这里当然也有私密的包厢,刚才真田苓就是跟花名叫野猫的人在包厢里交谈的,小老板把人带到了,想最后说一句打人别打脸,嘴唇动了动没敢说出来,他怕自己先被揍。
野猫一开门,就看见两个彪形大汉,尖叫还未喊出来就被人一掌推了回去,脚下踉跄几步摔倒在地上,保镖把少爷请进去,然后守在门外隔绝了门外看热闹人的视线,废话,这里头的内容也不是他一个保镖能听的。
迹部景吾看着就这么轻易倒在地上的人,不禁冷笑出来,那种高高在上的藐视。
野猫叫这个花名也是有原因的,他性子就跟猫一样,不少客人就吃他这一套,带爪子的,冷不丁的被人这么瞧不上,一下子没控制住脾气。
“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玩这么花,还要三人行,你给的钱可不够这么玩。”
真田苓咬牙,“你闭嘴。”
野猫张口道,“先前你一直让我跳,我腰都跳软了,是你说今天不来了,改天再继续,你...”
“闭嘴!”
真田苓宛如一个复读机,不断地重复这两个字,就是不知道能挽回多少。
迹部景吾偏头看向真田苓,“改天再继续??”
真田苓调整面部表情,“就是随口的说辞,瞎说的。”
迹部景吾盯了她一会儿,海蓝色的瞳孔折射出一种森然的光芒,随即坐在沙发正中央,从钱包里摸出一叠钞票扔过去,“把你刚才跳的再跳一遍。”
野猫看着钞票,大大的眼睛微眨,好吧他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野猫把衬衫往上一系,打开灯光音乐,绕在房间侧边的钢管上就开始跳钢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