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真田弦一郎突然出现在真田苓病房的时候,她自己都还惊了一下,人怎么过来的。
真田苓看不见,但也知道真田弦一郎的想法和心情,就只能简单的劝了两句。
然后该上学上学,周末可以来看,特意请假就不用了,还有就是不要告诉其他人。
真田弦一郎受到了教训,对真田苓说的话全部应下,这就够了。
真田苓飞去的思绪又被工藤新一的声音抓了回来,“你住院的事情,就算你不说,他也肯定会知道的,大不了你在之后多解释两句就是了。”
“反正他在英国,又不能跑回来跟你争论什么,随你了。”
真田苓轻嘶了一声,她本来是没怎么想的,可这会儿听了工藤新一的话,反倒是有些不确定了。
她主动说,跟别人告诉他,这完全就是两种结果啊,景吾倒肯定不会跟她吵起来,可关键是不吵更麻烦啊。
真田苓扶住脑袋,完了,这下是真头疼了。
工藤新一见状问道,“你怎么了?头疼?”
真田苓没好气,“你说呢。”
工藤新一回过味来了,好吧,大概知道了。
不过,工藤新一看真田苓这发愁的模样,心底是有些欣慰了。
怎么说呢,他总算是在真田苓身上看到了些烟火气,真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