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静看了一会儿,把他衬衣扣子解了,腰侧贴着的纱布早就被血渍汗渍浸湿了,整个胸膛没一处好颜色。
真田苓转身去浴室那了块湿毛巾,简单帮他擦拭了一番,才把纱布撕下。
刀口长约二指,深约两毫米,刀口平整目测是短刃造成,不会危及生命,并非是死亡....哦,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真田苓把偏离的思绪重新拉回来,伤不重,就是有感染的迹象,边缘红肿并有脓液渗出,处理这种小伤口对她来说太简单了。
从医药箱里翻出棉签,处理到一半的时候,真田苓的手腕被醒过来的迹部景吾搭上了,指尖都是汗津津的。
真田苓并不意外,她下手不重,碘伏消毒又疼,人要还有点儿知觉早就醒过来了,从他呼吸音变了之后真田苓就知道人苏醒了。
真田苓把他手扒拉到一边去,“别碍事。”
迹部景吾平躺在床上,眼睛有些酸涩,他想,应该是被头顶的白炽灯晃的,就是这个理由。
贴上胶布,最后一个步骤完成后,真田苓收手随口问道,“你怎么想的?”
迹部景吾仰视着真田苓,这个角度他看不清,迹部景吾强忍着坐起来,靠在床边,“我不知道。”
真田苓顺手往他背后塞了一个枕头,“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