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真田潘士倒是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见手冢国一,不过稍加一想就能猜到了,他那个儿子怕是电话都打到东京去了。
手冢潘士揣着手,他还真是有些疑惑了,“你这是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吗?”
疗养院说得再好这也是医院,来来往往的病人虽没有普通医院多,但也不是少数,没病没事的话,一直待在医院做什么?
“玄右卫门,你这老小子,该不会是真的病了,一直对家里隐瞒这些吧。”
真田潘士:“.....”
“你想多了。”
手冢潘士奇道,“那你倒是说,一直住这里做什么?”
真田潘士远远看向那处住院楼,“我找到我孙女了。”
手冢潘士一愣,他想起前段时间玄右卫门找他查的那些事情了,不过这也有些时日了,该不会...
“苓那孩子,也是住在这里吗?”这家疗养院。
真田潘士:“嗯,就在这。”
“昏迷快三月了,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是从大阪转院过来的,说是这里主治脑内科。”
“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么管用。”
真田潘士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平稳,面部表情很冷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失态,可手冢潘士自少时便于这家伙相识,几十年过去了,他还不能不了解玄右卫门的脾性吗?
如果真的如他表面般的冷静,不在意,他也不会在这疗养院一住就是这么久了。
手冢潘士沉默片刻,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田潘士看着茶杯中的茶叶慢慢沉底,“苓她生病了,全家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我不知道是她隐藏的太好,还是我不够关心,这么久了,都没有感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