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道刺目的灯光照在她脸上,真田苓眼睛微眯却是没有躲闪,直愣愣的看着忽然闯进来的灯光。
工藤新一脸色阴沉,声音也裹挟着一股寒意,“你把自己关在里面做什么!”
工藤新一看真田苓还是一言不发,整个人就跟傻了一样,胸腔的怒火不断翻涌。
工藤新一一脚把铁门踹开,哐当一声巨响,“你是聋了吗?真田苓!”
真田苓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理智终于回笼,她也意识到自己又干了什么蠢事。
真田苓唇瓣轻启,“我...”
“我就是...”
工藤新一到底是心疼居多,但看见真田苓这半死不活的模样也是不好受,种种情绪汇杂在一起最后浓缩为三个字,“滚出来!”
真田苓哦了一声,慢吞吞的走出去。
工藤新一走了两步发现真田苓在后面就跟蜗牛挪的一样,手电筒在她眼前晃了晃,“走这么慢,需要我找人把你抬出去吗?”
真田苓:“...不用。”
“把手电筒打开,你能看见脚下的路吗!”
真田苓也不吭声,默默的就把灯打开了,主要是理亏,不敢说。
今天天气不好,一整天都是雾蒙蒙的,是很容易让人的心情变得压抑。
阿大看见依次走出来的俩人,心里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出来就好啊,有什么事情之后可以慢慢说,这地窖里头不合适。
真田苓幽幽的看向阿大,眼神表达的意思很明显,该在东京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阿大轻咳一声,“这不是打电话的时候聊起这事了吗?他随口一问,我也随口一说。”
真田苓:“....”
去你丫的随口,她要是信了那可真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