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掉了一大半就像是心中一直藏着的包袱被卸下了一大半,浑身轻松的余玉第二天难得睡了次懒觉。
然后被某个人的连环夺命call吵醒。
余玉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不到,这家伙大早上不去打工给他打电话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非要一大早就说嘛?我们昨天下午才分开不久吧?不要太粘人了哈,咱们都是表面兄弟塑料兄弟情,都是被资本捆在一起被迫捆绑营业的,私下请和我保持点距离和新鲜感谢谢。”
‘我可去你的吧,我粘你个鬼,你以为你是谁少自恋啊,你这是还没睡醒吗?你不会还没起床吧?难得啊赛老师,居然快八点了都还没起床,你们四个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喝到几点啊?’电话那头的人笑骂着。
余玉翻了个身故作难过着:“怎么,镜头前甜甜腻腻叫人初恋,镜头背后就少自恋你当你是谁?果然那些网友说的都对,我们关系这么好全都是演的。”
‘哈哈哈哈哈那你演技可真好,演的太好了,所谓的不擅长演戏完全是假装的吧。’
“谁说我不擅长演戏了,要不是我没时间我现在早就成了你们高攀不起的影帝。”
‘你那水平甚至还没有人生哥好。’
“哦,也不知道是谁在密逃里被我耍得像只小狗似的搁那团团转呢。”
余玉和王悦心直接在电话里拌嘴插科打诨互相调侃斗了将近五六分钟,王悦心才终于舍得进入正题:‘好了别瞎扯了我等下还有碎活呢,你赶紧的,把订单号发我一个!’
“什么订单号?”余玉没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