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如果不提前学一门求生手艺,等自己老了,儿子有可能照顾不好自己,所以刘父一直希望刘长春跟他学做鞋。
不过现在刘父没这种顾虑了,刘长春能靠跑步跑出营生,能照顾好自己,他也就不要求儿子做鞋了。
两人聊了很久,从课桌上聊到饭桌上,从天亮聊到天微微黑,可这菜都端上桌了,刘长春依旧没有回来。
“不对啊,平时这个点长春都到家了,这怎么还没见着人?”
刘母依在门边,担忧的目光不停打量街道。
“小兔崽子,今天怎么这么晚还不归家,再不快点回来可就宵禁了,黄皮子在街上可是会杀人的!”
刘父也满脸担忧,满州国成立以来,东北的反抗不少,鬼子治安压力很大,所以8点以后就开始宵禁,夜晚时不时就有枪声,那是满洲兵在街上乱杀人。
气氛变的凝重,李汉朝意识到不好,他正想联系奉天城里的分身们去找找刘长春,就在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推开门冲进屋。
“呀虎子!咋回事?跑的这么急!”
刘父一见来人是刘长春的同学虎子,还这么着急,顿时感觉不好。
果然,虎子立马大喊道:“伯父伯母不好了!长春被日本人带走了!”
“啊!”
房里的几人全都站了起来,刘母下的眼角挂起了眼泪,刘父也有些不知所措。
李汉朝给虎子递出一碗水,非常冷静的询问:“长春在哪里被带走的?什么时候?带到哪里去了?”
虎子一口气把碗里的水喝完说道:“在他经常练习跑步的郊区,黄皮子和鬼子官把他带走的,半小时了,开的是治安大队的军车,应该是带到治安大队了!”
刘父刘母一听儿子被带到治安大队,再也忍不住哭泣起来。
进治安大队的人都没有活着走出来的,鬼子送到这里的“破坏分子”全被拷打致死,最可恨的还是黄皮子(满洲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