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
蒋珍打量穿着一身运动装的时宜,明明是在朴素不过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是别有一番风味。
青春洋溢,她只是站在那,就好像一个精修过的画报。
“你应该庆幸你有这么一张脸。”
蒋珍话里带刺,时宜不想在更衣间起冲突。
看了她一眼,侧过身子朝门外走。
“你怎么不说话?我说对了是不是?”
时宜的手腕被她仅仅扣住,很快泛起一圈红印。
“放开。”
“还真是娇嫩,不知道你的宋时宴看到会不会心疼,可惜,他要娶别人了。”
时宜嘴唇抿成一条缝,她今天听过无数次宋时宴结婚的消息,心里拧结的好像疏不通的毛线团。
“有病去医院。”
她脾气好,不代表任何人都能骑他头上。
“有宋时宴撑腰就是不一样,说话都硬气。”
蒋珍视线向下,看着她脖颈那一抹红。
那分明就是吻痕。
想到宋时宴失踪的那段时间,时宜也不在采访室。
难道他们俩?
蒋珍看着满地狼藉,叠好的衣服乱成一团,心下了然,那团火球烧的越来越大:“贱人,在更衣间就开始勾引男人了?”
“看我帮你父母好好教训教训你。”
时宜看着她扬起手,刚要反击,便听到一个温和儒雅的声音:“蒋珍,你在做什么?”
周隐白?
他不是走了吗?
时宜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蒋珍放下手,看着站在换衣间门口的人,忍不住讽刺:“周老师,你也是她的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