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程曦收拾好厨房,拴好大门。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拿着她的“心头好”搪瓷杯回房间。
把蜡烛,搪瓷杯放置好,程曦躺在床上,想着一堆的活的啊,没一件她是拿手的,没一件不是重新学习的,没一件活是轻松的啊。
田里的地,地没翻。菜,菜没种的。
院子里,路,路也没有铺好。菜,菜也没种。花,花没种。架子,架子没搭。亭子,亭子没搭.......
这屋子里也没布置好,躺椅没得,凉席没得,矮的编织坐垫也没得.........
愁人啊,真是愁人的很啊!!!有孔武有力的人不在家,剩下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妹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伴着程曦入梦,庄周梦蝶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伴随着公鸡的清脆鸣叫声,拉开了一天的新篇章。
把昨晚剩下的汤热了喝,就当是早餐了。吃完早餐,程曦穿着吸汗的棉质衣服,带上草帽和长袖套,带上凉白开的军用水壶,装备齐全的,去储物房拿个菜篮子,扛着铲子出门往田里去了。
她只用过铲子,其他的不怎么熟练,不做洋芋工。
程曦扛着铲子,就想这铲子的木柄重了,扛着压着肩膀重的慌。等陆谦回来,让他弄个轻巧点的木柄。不然工具不趁手,干活也不轻便的,妨碍进程,简直是锄地路上的绊脚石。
这不到刚到地里,程曦顺着梯田地势的田地。住半山腰下的嫂子,婶婶们早已在田里挥洒着汗水了,好生勤快。
离得有些距离,程曦她又有一点点小近视了,想往山下的打声招呼,又怕打扰人家干活。
程曦也在地里埋头苦干起来,想象很好,现实很残酷啊。因为力气太小,最近又没下过雨,地有点点硬,铲起来翻动有点费力。
程曦把种稻谷的那个田的水放了些,不然挖不动,挑起一道田埂留一角落蓄水,把那个角落地挖深一些,不然水储存不够浇灌。
程曦使了劲的翻了一早上,那一亩六分地才翻了不到约六分地,一个田地都没翻完。田埂上草也没有铲,翻好的地也没有挑分割线。
程曦也是累得大汗淋漓,手掌上感觉要起水泡了,手臂酸痛不已,脚也好累啊。
种田不容易了啊,以前总觉得不想在城市待了,回家种田,有个晚年的田园生活。种点菜,搞点花花草草什么的,现在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啊,光是给地松土都是是个体力活。
程曦看了眼自己“上海”牌手表,时间差不多饭点了。十二点了,喝完水减轻手上重量,拎着菜蓝的收获,收工回家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