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烟嘴角一抽，随后面部一阵扭曲化作了这老头原本的面貌。

这一变化，老头的笑声戛然而止，空气之中似乎多了一丝尴尬的味道，白尘烟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还在发愣的“自己”。

“你！”老头似乎是胸口有些闷得慌，连忙捂住想要呼吸两口新鲜空气，但却怎么也吸不上来。

“我?我咋了?”白尘烟似乎是真不明白老头在说什么，而是上前两步指着自己的脸询问道:“这咋了，虽然挺丑，但是不至于丑到窒息吧。”

白尘烟嘴角一抽，老头感觉眼前之人忽然消失，再次出现之时已经把一柄刀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你！”

“我是你爹啊我，我问你答，不然给你无痛取心脏。”白尘烟猛的给其背后来了狠狠一肘。

老头还想催动体内灵力施展遁术逃走，但却被白尘烟这一肘击肘老实了，这一下差点把他骨头打断，根本不敢再有任何想法。

“你这们这没有那种根骨好的吗?咋全是跟我这种玩意一样的人。”

“大，大人，那些天选者一出现就会被带走，我们留下的人都是跟我差不多的。”

白尘烟想了想，觉得八成是覃勤把天分好的全拉去当自己的弟子了。

“难怪他会这么大手笔，用来培养暗部人员完完全全就是随随便便啊。”白尘烟忽然感觉一切都合理了，本来他还好奇，既然是试炼，为什么还要弄这么多凡人城镇与国家，总不能是用来好看而已，现在看来一是能方养不用管，而且出了天才还能第一时间察觉。

“厉害啊。”

但这通天似乎又不是一代人能完成的，想到这事又想起了牧天源说过覃勤这已经是第二世了，也就是说覃勤有上一世的经验，那他会不会已经突破了。

“不是，那货能打过吗?”想的这事自己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这这一捏刀，老头就差点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