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接着追问,心里虽然还是害怕,但总体上来说,没有多大反应,因为这种情况,我已经预料到了。
上官澜轻轻的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我不懂老师的意思,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看上去生气,但又好像不太生气。”
哈?这是什么鬼反应啊?班头这老登,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了?
我想象了一会儿和班主任对线的场景,心里既疑惑又担心,后背似有些阴风吹过。
走着,想着,害怕着,我和上官澜很快便来到了教职员办公室的门前。
“报告!”
“进来。”
上官澜带头打了一声报告,班主任在里面回应之后,我们两个人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此刻的办公室里,只有班主任一个老师,屋里面开着暖气,比室外的温度要暖和不少。但我却觉得通体生寒,如坠冰窟。
班主任坐在办公椅上悠哉的翘着二郎腿,手里还饶有兴致的扒拉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翻看些什么东西。
我和上官澜就老老实实的在办公室里站着,班主任没发话,我们俩也不敢有所动作。
我靠,你这叫我来,不说话,难不成在等着我自己招供吗?
我心里犯着嘀咕,纠结着要不要坦白从宽。不过也好像没什么可以坦白的,班主任他都知道了。
什么也做不了的我们就只有站着,我眼睁睁的看着墙上的时钟,分针从五走到了六。
“哎,没想到啊。”班主任脸上带着难以琢磨的笑,他看着我和上官澜不咸不淡的开了口,“没想到我们班最先爆种的居然是你俩。”
我们俩不敢答话,上官澜把小脸埋的低低的,我则梗着脖子捏紧了拳头,手心手背里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