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又活了。”
顾白水有些无奈:“死了很多次,活了很多次,死去活来,反反复复的……没完没了。”
小主,
神秀听这话,无言的多看了他一眼。
顾白水表情真诚平和,毫无破绽。
但神秀却从中察觉到了什么,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我该叫你师侄。”
“师伯好。”
神秀抬眼,问:“你能找来我,是有什么想法?”
顾白水不置可否:“有一些。”
“和你师傅有关?”
“嗯。”
“想帮祂一把?”
“……算是。”
声音在耳边绕来绕去,周哑歌左顾右看,听着两个年纪相差极大的“师伯和师侄”相互交谈。
她听不太懂,感觉在打哑谜。
顾白水还管自己师傅叫师伯?
这又是从哪儿论起的呢?
没人给周哑歌解释。
神秀似乎也逐渐了适应身体,表情不再麻木,多了些许活络的生气。
他问顾白水:“帮祂活,还是帮祂死?”
把师傅往哪边推一把?
顾白水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一切都在不言中,神秀也不禁摇头轻笑。
有人收了个好徒弟啊。
他说:“可以。”
可以试试。
虽然神秀极少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但如果是师弟的话,又何妨一试呢?
中年人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驱散体内僵硬多年的困倦疲乏,眼神逐渐变得清晰、深邃。
“哦,对了。”
似是才想起什么。
神秀侧头,看了顾白水一眼……然后又多看了周哑歌一眼,表情奇怪,眉头微跳。
“你小子,和我徒弟是什么关系?”
顾白水愣了愣,默然摇头。
“没关系。”
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关系。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