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不愧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他整个计划天衣无缝,就算他不复存在,也不会影响这计划的进行,连我也变成他手中的棋子,被他摆了一道,此事才会拖到现在。”
“至于你,是他整个计划最重要的一环,毕竟喻清的爱徒可是对你情根深种,十年如一日。”
唐樾琛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他只在十年前和喻清相处过一段时日,怎么可能那个时候的喻清就能算到如今的事,而且现有的信息完全串联不起来,说不通。
“我怎么可能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你们六年前才找到我,而且到现在才付出行动,这怎么说得通?”
“唐少爷,六年前喻清身亡,我们带回文烟,她告诉我唯一可能知道那物在哪的人只有你。”
“至于为什么我们没有行动,还不是因为发现你失忆了,再者时间未到,我们着急也没用,只能等。”
唐樾琛低头垂眸,羽睫颤动如蝴蝶抖翅,眼中情绪不明。
文烟前辈怎么会给白袍人透露如此重要的信息?而且直接指名到自己身上?
现在她才是整个计划最大的推手,他得找个机会问清楚。
“喻清前辈的确没有告诉我,你口中那物是什么,在哪里。”
“不可能!!!”
这是唐樾琛第一次见到白袍人失态,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怒而震惊的反驳,阳光也无法阻止他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阴霾,浓重又狠戾。
“不过,喻清前辈倒是给了我一样东西,只不过我弄丢了。”
听到唐樾琛峰回路转的话,白袍人语气激动地吐出三连问。
“是什么?丢在哪里?什么时候丢的?”
唐樾琛从容地提出谈判,现在的他有了筹码,肯定不会再那么容易地任人驱使。
“我可以找回来交给你检查,但是我有条件。”
白袍人重新坐下,单手撑着面具,另一只手轻敲着椅子的扶手。
“你说。”
没有规律的敲击声撞到石墙中再反弹回来,直击人的心底。
“我志不在此,所以请前辈另寻继位人,我给你的东西无论里面有没有你想要的,都请前辈放我离开,并且不能再对我和我在意的人下手,我与贵组织两清。”
白袍人想起今天早上收到信息,只要信息准确,谁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