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凭什么说门主死了,还痛心疾首痛定思痛,你谁啊你,又为何跟闵瑾潜站一块?”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他怒视向杨天风,明显不相信他说的话。
此人和闵瑾潜一样,也是闵宗沅诸多儿子之一,排行老四。
“是啊,你是什么东西,我们门主乃是宗尊境巅峰的强者,纵观整个方壶山内也罕逢敌手,怎么可能陨落,你胡说!”
“对,胡说,少在这妖言惑众,定是你趁着我们门主外出,这才跟老六混了进来。”
“还有你,闵瑾潜,你也不看看自己,一个中期宗师也敢染指门主之位,你何德何能?”
一时间反对声和质疑声此起彼伏,现场也越加的混乱,甚至有人都想要动手的节奏。
“大家都先静一静,谁再敢喧哗,我定不饶他!”花艳瑰这会儿站了出来,并刻意提高了嗓音。
身为青玄门的护法,她的声音自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现场的吵闹声一下便小了很多。
虽然护法之位昨天才被革职,但在青玄门这么多年来的威望可并没有退去。
“闵公子,想要人服你,你就得做出样子,否则你这个门主,恐怕坐不稳呐?”杨天风在闵瑾潜的耳边提醒起来。
闵瑾潜当然知道是这么个理,于是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是真的,都是真的!”
“我爹他,他确实已经陨落了,临终前就把门主令交付给了我,让我从此接替青玄门成为下一任的门主。”
“我知道,自我哥闵瑾舟遇害后,论资排辈,怎么也不会排到我身上,但这的的确确就是门主的意思,花护法那天就在场,她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还将手里的檀木盒子给打开了,里面装着的,正是闵宗沅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