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为什么还是没有!”陈永仁故作生气。
它们也知道津门发生了什么,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多说话,生怕将火烧到自己身上。
“津门巡捕房所有负责人都来了?”陈永仁冷声问。
他身边一个梳着中分,名叫朴段雕的棒子籍翻译,立刻趾高气昂的看着眼前的警官说:“太君问你们话呢,还有谁没来?”
“都在这啊…”
“太君,真没别人了。”
“太君亲自调查,我们哪里敢怠慢啊?”
……
在华夏百姓面前鼻孔朝天的他们,现在恨不得将头埋到裤裆里。
“太君,他们说…”朴段雕正想说话。
“不对,还有一个人,杨厅长,杨翔还没来!”副厅长猛地一拍脑袋,急忙对着陈永仁说。
“他最近在家里养伤,好几天都没出现了!”
“妈的,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朴段雕狗仗人势。
“喂,快点翻译,他们在说什么?”陈永仁假装听不懂。
朴段雕满脸谄媚的看向陈永仁,指着副厅长说:“太君,他们说还差一个人,杨翔!”
“八嘎,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现在才说,他住在哪里!”陈永仁快步走到那副厅长身边,抬手赏了他两巴掌。
副厅长捂着脸,看向翻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太君问你,那狗东西家在哪。”朴段雕问。
“清河大街25号!”副厅长急忙说:“我想起来了,这家伙其实早就好了,早就知道特使来的事,但还是在偷奸耍滑,睡女人,分明就是不想服务皇军啊!”
朴段雕当即翻译。
“你说什么?”陈永仁上前,拎住副厅长的衣领,厉声问:“他不是在家养伤,为什么会知道特使的事?”
朴段雕发挥出狗腿子的风采,对着副厅长龇牙咧嘴的翻译。
“他…他毕竟是分厅的厅长…这件事哪能不告诉他,我以为…”副厅长抖若筛糠。
“八嘎,一群蠢货,你在以为什么!”陈永仁一脚将这副厅长踹翻在地。
转身随便指着两个特务,厉声说:“马上将这群泄露机密的混蛋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走他们!”
“其余人,马上随我去清河大街25号院!”
不知大祸临头的杨翔,这会还在家里愉快的摸着鱼。
“摸,就知道摸,你好歹得支棱起来啊,你不是厉害吗,想摸死啊,就知道嘴上使劲。”
屋内响起一道女人抱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