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夏斯眼睛眯起,一副关切他的样子。“喝酒伤身,您也得注意身体。”
安克又灌了一口酒,“别说了,来陪我喝点,也就只有你们能陪我说说话了。”
他不敢跑,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敢走出这个房间,稍稍往外面走,就会被杀掉。
因为他的第六感,在不断警告着他。
堂堂道馆级的高手,到了这个时候,却连个孩童都比不了,连自由都没有。
他拎起一瓶酒,扔向了比夏斯,然后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
比夏斯稳稳接住酒瓶,手指在酒瓶上磨了磨后,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了安克身旁。
“来,喝!”安克用手里的酒瓶碰了碰比夏斯的酒瓶。
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比夏斯深深看了一眼安克,打开酒瓶也喝了一口。
只是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安克被酒水打湿的脖子,尽可能的隐藏着杀意,寻找一瞬的机会。
安克发酒疯的对比夏斯抱怨着,“你说他坂木是不是对我很不公平,我可是道馆级的高手!”
比夏斯的眼神愈发深邃,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酒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声音却依然保持着平和:
“安克大人,Boss的决定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作为下属,只能服从。”
安克醉眼惺忪,完全没注意到比夏斯语气中潜藏的寒意,他挥舞着手臂,继续抱怨着命运的不公:
“规矩?什么规矩!我为组织出生入死,却像条狗一样被锁在这里!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
比夏斯的眼神愈发冰冷,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做最后的告别。
啪!
他将手中的酒瓶瞬间捏爆,然后一只手如铁钳一样捏住了安克的脖子,另一只手上碎裂的酒瓶,被他用尖端处直直扎进了安克的脖子之中。
顿时,血喷如柱!
安克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恐惧和不解交织在他的脸上。
他拼命挣扎,双手乱抓,但比夏斯的力量如同山岳般稳固,纹丝不动。
安克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无法喊出一声救命。
不过,在这瞬间他似乎酒醒了。
他知道这事儿绝对和坂木脱不了干系,同样也知道比夏斯为什么这样选择。
若是他,他也会这样选择。
比夏斯和他一样,都是极致的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