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近段时间日方大动荡,他猜测可能与父亲见宋听南有关,但他只字未提,父亲已经走了,这个‘罪过’绝不能压在铃木家头上。
“不,是我……我斥责他,骂他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那么严重……”宋听南匆匆挂了电话,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泣。
郑跃强的任务完成了,撑着的那口气也就懈了。再加上看到宋听南,了解到家里的真实情况,悔恨交加,没有了活下去的心气。
“妹妹,你别自责,不是你的问题。你相信我,母亲也不怪你,她还希望你们能过来一趟,可以吗?”
“好!”宋听南擦干眼泪,该去接他回家。
“小宋,你怎么了?谁的电话?”戴老推门进来。
“我……我堂哥!”
“你堂哥?这电话是从日本打过来的吧?”戴老试探性地问道,小宋到底是什么家世呀?
审查时不是说农村娃吗?现在师父是抗日英雄,义父是地下党,现在又冒出一个日本的堂兄……后面是不是还有啥?
“是的,戴教授,您能再带我去见一次总理吗?我想确定一些事情。”
戴老点头,他也需要了解团队每个成员的真实情况。
“总理,郑跃强逝世了,他的事能跟我们说说吗?”戴老开门见山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