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屑地冷哼道:“他带饭盒?他带个屁啊他!”
“就算他真带了饭盒过来,我还不敢吃呢!”
秦淮茹听了顿时大皱眉头。
贾张氏什么性子她还不了解。
就是个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主。
真要说不稀罕何雨柱带的饭盒,那怎么可能呢!
之前何雨柱带的饭盒里只有馒头白菜,这老虔婆不还是边骂边吃得痛快么。
正当秦淮茹还想再问的时候,床上的贾东旭冷冷地开口了。
“傻柱这个蠢货,他现在自身都难保。”
“指望他带饭盒是不可能了。”
秦淮茹皱眉道:“自身难保?什么意思?”
贾张氏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这个傻子也不知道哪里缺根筋,惹到了领导了。”
“人家领导一生气,直接从外边调一个大厨来顶替了他的位置。”
“现在食堂不需要傻柱了,领导就把他撵去扫厕所了。”
“他每天都是浑身恶臭地回来,光闻着那味儿就让人想吐!”
“你说说看,他现在这样,就算真带了饭盒回来,我敢吃么!”
贾东旭则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现在别说是在厂里了。”
“就是在外边,这傻子也接不到什么私活。”
“想想也正常,谁会愿意让一个浑身翔味的厨师为自己家的酒席来掌勺啊。”
“万一酒宴上哪道菜带着翔味,那还不恶心死人啊!”
“所以说啊,最近傻柱接济我们家也少了。”
“之前妈找他要钱,踏马的就给两块!”
“打发叫花子啊!”
秦淮茹的眸子里闪过了讶异的神色。
她是没想到,自己去乡下养胎的这段时间里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情。
何雨柱的厨艺她是清楚的。
轧钢厂的领导可是非常倚仗他的厨艺来做好接待工作的。
除非是把领导得罪狠了,不然领导是不会打发一个手艺精湛的厨师去干扫厕所的活。
她这么想着,再联想到刚才在院子里何雨柱看她那犹如看仇人一样的眼神,心中笃定何雨柱必定是脑子不正常,干出什么蠢事了。
毕竟这个舔狗连她这个女神都敢不敬,更甭说厂里的领导了。
这样看来,被赶去扫厕所也是活该。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由地更是看扁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