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清楚地感觉到,何雨柱看他的眼神比以往更为凶狠了。
看何雨柱那样子,似乎是恨不得立马杀了他。
这倒不是朱温瞎想。
作为一个在战争年代杀过脚盆鸡和光头杂兵的人,朱温对别人的杀意其实还是比较敏感的。
可是朱温就闹不明白了,自己跟何雨柱实际上也没什么大的过节。
无非就是对方作为秦淮茹的舔狗对自己抱有一些敌意罢了。
可这种敌意应该远不至于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因此朱温想了半天也只能归咎于何雨柱脑子有问题。
毕竟舔狗的世界,正常人是不懂的。
所以朱温在诧异了一番后也就没多在意。
别说现在是讲法治的新社会。
就算是再兵荒马乱的战争年代,何雨柱这种货色也不可能对他构成什么威胁。
要是何雨柱真要暗算他,他说什么也要让何雨柱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因此,在给了何雨柱一个极为不屑的眼神之后,朱温施施然地回自己屋子去了。
而本来就心怀怨恨的何雨柱顿时被朱温那不屑的眼神给刺激到了。
“玛德!看不起老子?!”
“哼!构日的老东西,别得意!”
“把老子惹毛了,老子分分钟去街道办,去派出所举报你们两个狗男女!”
“让你们搞破鞋生下孩子的事情被整个街道都知道!”
“让王主任拉你们去游街!”
何雨柱疯狂地想着。
其实这个念头早在他还在回四九城的路上时就冒了出来。
毕竟秦淮茹为朱温生下孩子这事儿整个朱家村的人都知道了,根本不缺人证。
只要他一举报,肯定是一告一个准。
到时候不光是游街,搞不好朱温和秦淮茹工作都会被干没了。
这是光想想都极具诱惑力的事儿。
但是,何雨柱自己说得好听,却始终不敢迈出那一步。
因为他的心里总有个声音在跟他说,要是他真这么做了,恐怕他就彻底跟秦淮茹无缘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让他心惊肉跳。
如果换作是别人,秦淮茹这种女人无缘就无缘了吧。
可何雨柱是谁啊,秦淮茹的忠实舔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