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年脚盆鸡打过来的时候。”
“那时候他更小,竟敢将脚盆鸡引进他布下的陷阱...”
“...我那时好奇地还往陷阱里看了,那些脚盆鸡全被陷阱里的竹枪给插死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再无任何怀疑。
是朱温!果然就是朱温!
能在战争年代杀人的六级工还能有谁,只能是朱温了。
只是朱温的这些事迹他当初也只是从刘海中的话里听了个大概。
却没想到这其中过程竟然如此凶险,如此跌宕起伏。
哪怕何雨柱一向看朱温不顺眼,也不得不承认朱温是条汉子。
可就在这时,村民的话瞬间让他对朱温的钦佩烟消云散。
“...这小狗蛋确实出息,建国后在城里当了工人。”
“本来是个体面工作,找媳妇根本不愁。”
“谁知道三个老婆全死在他前面了,还都没留下一儿半女。”
“再加上他在战争年代的经历,所以大家都觉得是他命硬,克死了三个媳妇。”
“毕竟连脚盆鸡和光头杂兵都被他杀了,克死三个媳妇又算什么。”
“如果这都不能算命硬,谁算命硬?”
“也就这样,他单着下来了。”
“本以为他就这么一直打光棍了,谁知道前不久他突然领着一个媳妇回来了...”
听到这里,何雨柱顿时浑身一颤。
虽然有了些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为了不让村民起疑心,他强忍着内心激动的心情假装好奇道:“他既然有这名声,怎么还会有姑娘愿意跟他?”
“该不会是他用花言巧语骗来的吧?”
村民一脸八卦地道:“我们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看那姑娘的意思,好像她什么都知道。”
“她是心甘情愿地跟着小狗蛋的。”
“哎哟喂,我跟你讲啊,那姑娘别提有多水灵了。”
“村里头不知多少男人惦记着呐,就连我隔壁那八十岁的老头有时候见到她都呵呵傻笑呢。”
“不过再怎么惦记也是白惦记。”
“毕竟是人家的婆娘,而且还是怀了孕呢!”
“为了让这小媳妇安心养胎,小狗蛋那是隔三差五就托人捎来精米白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