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走边聊。
“听说了么,傻柱那家伙今天可惨了。”
“一堆人跑去西区厕所照顾他生意呢。”
郝仁听了以后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西区厕所本来就很脏。”
“现在还这么多人跑去解手,可有何雨柱忙的了。”
“不过这也是他活该。”
“谁让他跟易中海一样,过去在厂里得罪的人太多。”
“甚至于他比易中海得罪的人还多。”
“被他抖过勺的,还有被他打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人家过去可能只能憋着气,现在还不得趁他倒霉的时候狠狠踩他一脚么!”
王孟德点头道:“是啊,说起来还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他要是忠于职守,或者不要得罪那么多人,哪有现在这么多事呢。”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正说着,许大茂不知哪窜出来,笑嘻嘻地道:“傻柱可不可活先不说。”
“他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
“刚才我下班前去西区厕所看了。”
“好家伙,里面不是翔就是尿啊,连个好的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了。”
“傻柱心态炸了,就差没当场落泪啊!”
“哈哈哈!”
许大茂说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之前被何雨柱坑得连男人都没得做。
现在看何雨柱这么倒霉了,心里可是舒爽至极呢。
郝仁和王孟德也乐得看何雨柱倒霉,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到院子,许大茂迫不及待地将何雨柱今天的遭遇说给院内众人听。
众人听了先是惊诧,随即也跟许大茂一块儿幸灾乐祸起来。
“哎呀,傻柱这回可真是惨呢!”
“是啊,他可谓是步了易中海的后尘呢。”
“易中海当初去扫了半个多月都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知道傻柱这么扫下去会变成啥样。”
“天天泡厕所里,身上都一股翔味。以后谁会让他掌勺啊!私活都没得接了!”
“废了!彻底废了!”
贾张氏听着众人的议论,顿时脸色阴沉。
“玛德,构日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