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柱!我要杀了你!”
“我一定要杀了你!”
......
何雨柱和聋老太太回到了院子里。
他的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他试图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上面传来的钻心疼痛令他这样的硬汉子都不由地龇牙咧嘴起来。
“玛德!许大茂真踏马属狗的啊!咬得这么狠!”
“这下好了,疼成这个样子,肯定影响我上灶啊!”
一旁的聋老太太双眼阴霾,恨声道:“许大茂这条疯狗,竟敢把你咬成这样。”
“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正好这时,刘海中听到他们的话,连忙走了过来。
“我说傻柱,还有老太太,你们还是别嘴上逞能了。”
“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这事儿怎么收场吧。”
“你们以为这事儿到这儿就算完了吗?”
聋老太太强硬道:“当然不算完了!”
“老婆子我还要找他麻烦呢!”
“把我大孙子咬成这样,打我脸了!”
“我绝饶不了他!”
刘海中撇了撇嘴:“谁饶得了谁还不一定呢。”
他掏出几张纸递给何雨柱:“傻柱,你看看。”
何雨柱一头雾水地接过那几张纸:“这是啥....”
“...上面有许大茂的名字...”
“....外力重击导致功能丧失?”
刘海中点头道:“看到了吧?”
“这是许大茂跟你打架的时候从包里掉出来的。”
“是他的检查报告。”
“这报告的意思就是说,是你以前踹的他,导致他不能生。”
“不然他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为啥还要发疯似的要找你拼命啊!”
何雨柱顿时目瞪口呆:“我害得他不能生?!”
“这...这怎么跟报纸上那个男科专家说得一样啊?!”
“我还以为是那个专家胡说八道呢!”
阎埠贵这时也走了过来:“事实本来就是这样。”
“傻柱,你以前打许大茂的时候可没少往他的下三路招呼呢。”
“我们可都是看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