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阴沉地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
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过来的。
在放映员办公室里,自己那些同事虽然没有明说。
但他们的眼神早已说明了一切。
只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部门的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敢当着他的面讲而已。
但在背地里,指不定他们怎么说他呢。
或者说都不用考虑背地里的事情,就说眼下吧,不少工人从许大茂身边走过。
他们都在笑着聊着天。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许大茂总感觉他们都在说自己。
他有理由这么怀疑。
毕竟之前在厂区里上厕所的时候,他就听到有其他部门的职工在议论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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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传播的威力可不是说着玩的。
而且就是眼下,许大茂都还注意到时不时有人朝他看来呢。
这让他心态有些炸了,不由地狠狠地握紧了双拳。
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肉里了。
“他娘的,这个叫郝仁的男科专家到底什么来头。”
“难道他真不是我们院子里的那个郝仁么。”
“不然怎么解释他会知道这么多事。”
“还有,难道说我真的是因为被傻柱踹伤了,所以娄晓娥才怀不上?”
“我才是真正有问题的那一个?”
许大茂越想越是心慌。
他想着事实要是真是如此的话。
那他可真就是易中海第二了,要沦为众人的笑柄了。
易中海的问题好歹是先天,只能怪他自己投胎没投好。
可他许大茂完完全全就是人祸啊。
以后别人只要一提起他,恐怕都会说一句:“嘿!看呐,那就是被人用断子绝孙脚废掉的许大茂!”
想想那种场景,许大茂觉得脊梁骨都在发凉。
他连连甩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胡说!都是胡说!”
“我许大茂怎么可能不行!”
“不行只能是娄晓娥,不会是我!”
一路上,许大茂都在心里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而当他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他发现全院的人都在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