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小人莫大的罪过。”
“你不用这么紧张,这三年过去,也没听见她的消息,再说,我们不是成功掌握了明镜台了吗!?”
“她就算没死,之前没有跳出来搅局,那么现在也不会。再有就是,你不是说被你抓的女子来自红花会吗?如果徐晓荷没死,怎么会容忍自己的侄女加入红花会,落入那烟花之地?”
“您是说这女子就是当年的那条漏网之鱼?”
庆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而是接着之前的话茬道,“不过,她最好是死了,若是没死,就要把她钓出来,再让她死。”
这话说出也算间接的回答了余白生的疑问,用谁做鱼饵,当然就是徐晓荷的侄女!也就是当年的那条漏网之鱼。
“另外,去北莽之事,我派了别人,你就留在京城,多加留意许少安此人。”
“小人遵命。”
“说来有趣,苏家那位小姐竟然这般有才学,听说前段时间有一首诗被传的沸沸扬扬。”
“大家都以为是许少安作的,却没想到是苏小姐。”
“那首《卜算子》现在被年轻人奉为情诗宝典,若是看谁家的姑娘或公子有意,都写这诗以表心意。”
“这般才学,可惜了是个女子。”
“是啊,王爷,此般大才,若是男子,那该多好,只怕这苏家的算计,也是出自这苏小姐之手。”
庆王没有说话,他一口喝完了碗中酒,站起身来,“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王爷。”
余白生躬身退下后,一人缓缓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走到了琥珀亭中。
这人习惯性的黑袍遮脸,看不见面容,庆王只知道他叫幕晨,取之于暮鼓晨钟,暗指他的存在只为世人敲响警钟。
这黑袍幕晨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碗苏子媚,然后一饮而尽。
片刻后,放下酒碗,他说了个“好”字。
“酒是好酒,酿出此酒的人也绝非庸人,这一切都是苏家算计,甚至说是那苏小姐的算计,我看还得斟酌斟酌。”
他抱着酒坛,只露出一双有些玩味神色的眼睛,淡淡的说道,“这酒我拿走了,没问题吧?”也没等庆王答应,他便抱着酒坛转身离去。
庆王看着这位叫做幕晨的黑袍人退入阴影中消失不见,而后他也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