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操作得当,这黑的也能说成白的,白的自然也能说成黑的。”
唐溪山与何书桓一听,只觉得是个好主意。
对于许少安这人的怀疑,唐溪山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只是没有找出证据,没能揭露这小子的丑恶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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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想想,真的就一定要去找证据吗?为何就不能无事生非,无中生有呢?再说,这小子一定有问题,只是藏的深!
明日文会之时,大可以将许少安的丑恶添油加醋的宣传出去,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必不需要多久,整个文会就会因为此事闹的沸沸扬扬,届时许少安就该出来证明了。
这可不是那么好证明的,这佳句偶天成,到时候出个难一点的题,若是许少安未能拿出能够惊艳全场的诗词来,那就坐实了他沽名钓誉,道貌岸然的名声了。
这世界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纸肯定是包不住火的,许少安的狐狸尾巴终究会露出来,届时苏家知道这些,就会断了将苏梦瑶嫁给许少安的念想。
然后将苏梦瑶嫁给他唐溪山。
对于许少安这人,何书桓也有所了解,前些时日听闻那首《将进酒》的时候还惊为天人,心说这是哪位大才所作,要去拜访一番。
可后来听沈一菲说起《将进酒》这首词的作者许少安,他原本对于这位作者的敬佩和尊敬顿时间就荡然无存了。
在了解过许少安的过往之后,他当然无法相信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与沈一菲、唐溪山一样觉得,这其中有着什么秘密。
若这诗真的是许少安从别处得来的,那么他一定要找到那个真正作出这诗的始作俑者。
真正的才子,可不能站在别人的背后,应该被全天下的文人所敬仰。
何书桓拍了拍手中的折扇,眼睛微微一眯,“就这么办,咱们现在就回去商量一下,弄一个详细的计划出来。”
“如此甚好!”
唐溪山手里的折扇一合,“我相信此计一出,明日来参加文会的才俊肯定会对许少安心生厌恶。”
“也必然会将许少安的丑恶嘴脸传播开来,这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许少安我看你怎么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