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的是,小二一直跟在他的后面。
直到亲眼看到他出城,小二也转身去了江宅。
天彻底变黑。
江福宝亲自问了话,直接大手一挥,让雪浣拿了十两银子给小二。
小二高兴的直接跪下来给江福宝磕头。
那态度,虔诚的不行。
仿佛坐在太师椅上的不是江福宝,而是财神一样。
“怎么样,出去了吗?”把小儿子哄睡的江忘忧从屋子里出来,问道。
她刚刚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小二的身影了。
“嗯,出城了,估计不敢回来了,改明我跟不咎打个招呼,让他跟官差说一声,别把此人放进来,免得他胡乱说。”
江福宝点了点头,回道。
她没注意到的是,她对孟不咎的称呼都变了。
哥哥两个字仿佛喊不出口似的。
“那就好,还看烟火吗?”城门放烟火,分为两拨,第一拨没看到,江忘忧几人就回来了。
怕妹妹们想看,江忘忧准备陪她们一起去看第二拨。
于是她紧跟着询问道。
“看,当然要看,今年五哥没买烟火,我们也没想起来买,那就一起去城门口看吧。”江福宝说罢,喊上哥哥姐姐,去了城门口。
此时的城门已经关上了。
烟火恰好点燃,漆黑的天空炸开五彩斑斓的花朵,美不胜收。
走出一大截的张之鉴在城外看到了烟火绽开,他感受不到一点开心,年夜饭都没吃上,又被打了一顿,还被赶出了城。
婚事也没了。
他的赌债却还在那一直涨着。
得亏有医药钱,不然真的亏大了。
张之鉴摸了摸腰间的银子,心里吐出一口浊气。
他没回云幽县,陪老母过年,而是在柏水镇歇下,第二天又开始往辞琥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