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顾长山觉得有种不可言喻的满足感,再来一根事后烟可能会更爽,可是顾长山不抽烟。
那存花觉得有点黏黏的,她想要洗澡。
去厕所的时候,自己偷偷进空间快速洗了一遍。
顾长山上下抚摸着那存花。
他的手因为常年干活,有很多老茧。
抚摸的时候,有种抓挠感,特别舒服。
那存花让他帮自己扒拉扒拉背。
没有五分钟的时间,那存花就睡着了。
顾长山给她穿上衣服,搂着她也睡了。
因为那存花一直踢被子,抢被子,两个人很早就只睡一个被窝了。
晚睡的结果就是那存花早上起不来。
顾长山喊了她好久才喊醒。
“醒醒,大年初一不能睡懒觉,要不然一年都会懒。”
那存花听到后就想着懒一年最好。
不过不起不行,等下林场的人说不定该来串门了。
1998年到来了。
其他人不说,马晓云一家和黄小萍一家最先来拜年。
陈兴杰、凤勤、凤菊都来了。
一波接一波。
拜年都集中在上午,中午吃过午饭,很多男人就去了活动中心玩牌。
那存花和马晓云黄小萍一起闲聊听八卦。
晚上顾长山还要继续,那存花推了推他:“不行,今天没洗澡。”
“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我昨天洗了。”
“昨天洗的不算,你今天没洗,不洗澡不行。”
那存花坚持,顾长山只能放弃。
第二天就去洗澡了。
顾长山在那存花旁边咳了咳:“咳,我洗澡去了。”
那存花明白他的意思:“嗯。”
晚上果然如他所愿。
这个春节,两人几乎天天洗澡,晚上进行深入的交流。
顾长山觉得有种久违的快乐,而且心里超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