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溁一听便知道这南安太妃必然是身上有风湿,便问道。
“那你可寻了大夫来看过吗?可用了药?”
说话间众人已经进了花厅里,南安太妃摇头道:“不曾寻了大夫来看,这是我当初月子里落下的老毛病了。
几十年又是抹药酒,又是吃药的,都不见好,最让我无奈的是,那药酒抹了确实有用,只是没两日,我便拱起火来,接着我这牙齿就有些松动。
我便着人去打听,接过老太太您猜我打听着什么了?”
史溁好奇地问道:“打听到了什么?”
南安太妃一撇嘴,说道:“我打听到啊,凡是用了这药酒治好的人,那一口牙,全得因为拱火脱落下来。
一连拜访了几家都是这样。
我听了便觉得难受,这人要是没了牙,可如何吃饭呢。
反正我可是不敢再抹了,这难受一些就难受一些吧,不行,等两日我便去温泉旁边去住上一阵子,总能舒缓一些。”
史溁笑道:“确实牙齿是大事,不过天寒了,我多睡房中的暖炕,烤上一烤,确实舒坦许多。”
南安太妃身边的妇人接口道:“老太太说的是,咱们月子里多时受凉落下的毛病。
我母亲生了我弟弟之后,就是不小心受了风,每到阴冷天气都会发作,还是李神医说,让咱们在屋子里放上暖炕,这才好受。”
这妇人便是南安王霍非的妻子,她整个人生的并不柔弱单薄,反而身量比寻常女子要大一些,身高也更高一些。
面容长得很大气,没有贾家女儿那种秀气,给人更多是一种沉稳的感觉。
史溁不禁回想起刚才见到的南安王霍非,他那样一个人娶了这么一个妻子,他是否对他的妻子满意呢?
不过史溁转念一想,南安王府并没有侧妃在,只有两个侍妾,身份也不高,是两个八品小吏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