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闹过后,史溁问王熙凤与邢氏:“我拒绝她们所求,你们可否觉得我不尽面,伤了老亲的情分?”
王熙凤嘟着嘴:“才不会呢,她们自己家的子孙行事不端,如今见她们行事也是一样,想来他们家子孙犯事,必然是因为她们素来言传身教,陶冶教育。
俗话说的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她们家的道理。
况且她们出言无状,辱没咱们家的人,咱们家人又不是剪出来的纸老虎,庙里泥捏的塑像,任凭他们说什么都要答应。
要我觉得,老祖宗做的对。
便是借着生气离席,也是很给卫家颜面了,要是他们在我面前这般说话,我早叫人拿棒子来将她们打出去了。”
邢氏也说:“凤丫头说的就是我心里想的,谁不知道当今圣上是动了真火,他们自己家犯事不说,还想拉咱们家下水,我们家老爷好容易得了当今圣上的信任,得蒙天恩,他们便盯上了咱们。
酸倒了牙不说,竟看不得咱们家好一样。
之前传了不知多少流言蜚语出来诋毁,现在顶着一顶老亲的帽子上门,就想求老爷办事了?
就是老爷抹不开情面答应了,我也不答应,为着我们老爷的仕途着想,还是少做出格的事好。”
史溁满意地点头,“你们两个能通晓情理就是最好的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品行不端,有此祸事也是报应不爽。
想来除了他们两家,恐怕还有人会上门拜访,咱们得商量个对策,好及时脱身。”
王熙凤扶掌笑道:“这还不容易,只消说云妹妹和宝玉拌嘴了,两人闹得天翻地覆,只有老祖宗才能劝和,这不就成了。”
史溁笑道:“你少编排你云妹妹,这和兄弟拌嘴让外人听进去了,能是好话?不论是说你云妹妹小性,还是说你宝兄弟不知道怜爱姊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