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史被贾赦的话一噎,随即就要辩解,但是贾赦没有给他机会再说什么:“陈长史不必多言,我府上孩子病情严重。
我等作为臣子有自知之明并,未占用隶属皇家的太医,只是请了京城有名望的大夫,要是陈长史不知道怎么去请太医,本将军也可以亲自陪陈长史走上一趟,想来有陈大人你在,太医院总会给本将军几分薄面去给府上世子诊治。
要是陈长史知道怎么请太医,那就恕本将军失陪了,如今我府上乱得很,没空陪陈大人在这闲聊!”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史溁吩咐荣国府上下自今日起闭门谢客,贾赦和史溁禀明之后准备天一亮就出门去请假。
谁料刚送走忠顺王府的陈长史,就见宫里来人说是当今紧急召见,贾赦说自家家人染病不好面圣,但是来人只说无妨,让贾赦抓紧进宫去,贾赦只得换了朝服急忙去了。
好在府中多配丸药,也有药房在,府上药材倒是充足,史溁闻得下人们已经备好药材,心中小小地松了口气。
又见几个孩子不愿意喝水,遂命鸳鸯亲自去拿了薄荷叶来在她面前煮水,准备给几个孩子用。
贾赦急匆匆地进宫之后,就发现是当今叫众位大臣进宫的,只今晚就已经有好几个勋贵府中出现了这种情况,至于百姓里有多少染上的,暂时还不知道,只能等着天亮了之后再查。
当今脸色极差,看着底下这些跪着的朝臣一言不发,镇国公的后人牛臻见上座的只有当今一人,问道:“陛下,太上皇可知道此事了?”
当今看向他的目光瞬间闪过一道杀意,随即毫无感情地回答:“太上皇还在休息,父皇上了年纪,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朕也得等父皇睡醒了之后在禀报,难道朕要不顾太上皇身体,事事都麻烦太上皇。那朕还做这个皇帝做什么?”
牛臻闻言身子一颤,他感觉到了当今刚才话中浓浓的不满,不敢接话,只低头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