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惨啊!”
看到墙壁上的画,右珠本来就因为铁牛受伤昏迷不醒而情绪不高,此时更是为壁画中的主人公鸣不平,“这些人明明是为了西源国的财富才用计谋把西源国灭国的!结果在以后的历史中还写着是西源国国王荒淫无道,他们打着匡扶正义的名头直接将西源国都城里的百姓直接杀光,要不是我们这些部落民人少且总是很少出现在人前,他们甚至都有可能把我们都……”脸色铁青的右珠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恨不得回到当初把那些人打个满地找牙!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想再多也改变不了历史了。何必惺惺作态的让人恶心呢?”凌澜嘴里就没有一句好听的。
“你真的好冷血!”
右珠的一句话给凌久时说的一愣,要知道之前那些攻击性这么强的话都没有改变右珠的态度,结果只是一句这样的话竟然让他对凌澜说了重话。
当初铁牛昏过去之后本来突兀出现的有七成新的城,瞬间沙化消失。唯余下的铁牛至今昏迷不醒。而这里又是后面的故事了,误打误撞的四人组就这么掉进了当初活下来的人生活的地穴里,里面有更加详细的历史记载。这个可要比流出下来的历史精彩,甚至壁画上面的很多都与现实中书上记载完全相反。
“小家伙本事大了?小心我把你丢回去哦。”凌澜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好带着几分开玩笑的意味调侃起右珠。
“你……你,你才不会!”右珠看他在这种未知的环境下都愿意带着昏迷中的铁牛,对凌澜其实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所以现在面对他的恐吓,右珠反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
凌澜没有理会他。站在一边看着自己已经生活了一千零二十五年三个月又四天的地方,这里他曾经来过很多次,只是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壁画上面画的是什么呢。事情都发生了这么久,当初的事又何必在回忆,死的不能再死的人,说两句好话难道就能让他们复生?
“你在伤心?”凌久时感受到了凌澜的情绪。
伤心?可不是谁都有资格伤心的,至少前提得有心不是吗?凌澜摸着自己胸口的位置,那里一片平静什么动静都没有。
凌久时好似听到了一声带着讥讽意味的冷笑。但也许是错觉吧?因为这个声音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感觉到了。不过他真的不是在难过吗?明明此时空气里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息,让人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此时也被勾起了以前的伤心事。
“你想不想听故事?”凌澜没有回答凌久时伤心不伤心的问题,用问人喝不喝水一样的口吻说出了一直以来他都像是逗趣似的问凌久时的问题“很有意思的哦,过时不候,这次我可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