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雄辉凝视他两息,摇头说道:“我向守执提了一句,他不置可否,且再等一等吧。今日我观元敬状态,法力充盈,神意内凝,只要不输对手,再撑一两月都不成问题。”
他说完要走,却被卢天英拉住了袍袖。他回头一瞪,斥道:“你小子怎地这般无礼!放手!”
卢天英撇撇嘴:“真人别忙着走啊!元敬在擂台上与妖兽斗战,连个退路都没有,岂不成了困兽之斗!万一妖族那边上了一个能克制他的,如何应对?”
应雄辉把卢天英的手拍掉:“那只能说他活该啊,谁让他不遵执事堂命令!”
卢天英另一手伸出,又拽住其一只袍袖:“真人,这话可不像你说的!我南域修士,可就靠你维护了,你若不管,如何得了!”
应雄辉眼皮一翻:“什么如何得了!再如何,也可以了!实话告诉你吧,首执正与东域稷下学宫祭酒商议大事,心思根本没在擂台上,哪会为一个屡次违背执事堂命令的小辈专门召集众执事议事!”
卢天英颇为不解地问道:“首执与稷下学宫商议何事?”
应雄辉盯着卢天英双眸,眼神凌厉,把他看得有些发毛。
“这是不让问?”
“你真不知道?”应雄辉声音很轻但十分严肃。
“什么不知道——你是说首执与稷下学宫商议之事?我哪里知道!”卢天英有些莫名其妙。
“你这几日在宗门驻地,可曾见到你家袁真人?”应雄辉又问。
卢天英摇头:“未曾。”
应雄辉沉思片刻,说道:“稷下学宫祭酒与首执说,学宫七家中的农家有一支嫡系,几百年前因故迁往你玄天宗,如今时过境迁,那一支嫡系主事之人找到这位祭酒,请求回归学宫,祭酒同意接纳。此事,天英可晓?”
卢天英神色微变:“此事我尚未得知。是那一支嫡系主动找的学宫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