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说正事,谈话结束我会主动送你几根羽毛的……不过你收集羽毛究竟是什么怪癖好?”
“我跟你能有什么正事?”
齐言手上动作不停。
马克跳着躲开狗爪子,歪头展示自己西服领子上的微型通讯器:
“就在刚刚,杰克逊跟我汇报布莱克指挥手下发起一场军变,军方似乎很不满意现状,决定用杰克逊的命来提示我需要纠正自己的态度。”
“什么?!”
塞雷娅不禁变了脸色。
被捆成大闸蟹的小贾斯汀也挣扎着挺动两下,可惜因为嘴巴被堵住,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齐言,这是你指使的吗?”塞雷娅问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那个鸟架子无仇无怨。”齐言无辜道,“这件事追根溯源还是这只鸟把翅膀伸得太远了,惹得军方不喜。
我已经尽力帮军方出气,试图避免出现这个场面,但很可惜,根深已久的怨气不是拔两根毛或者口头上占点便宜就能消除的。”
塞雷娅看了眼马克,没敢指责什么,只是皱眉道:
“杰克逊先生若是在参观莱茵生命时出现意外,莱茵生命绝对难逃责难。”
“这话没错。”
齐言一脸认同,脸上浮现几分淡淡的怒意。
马克注意到齐言的细微情绪,轻笑道:
“看来有人要遭难了。”
塞雷娅也看着齐言,等候他的决定。
“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塞雷娅。”齐言指着办公室房门,“千万不能让杰克逊在莱茵生命出事,快去把他抓起来丢到街上去,要死也死得远点,别死在咱家里,多晦气。”
塞雷娅:?
马克:??
在马克懵逼的小眼神中,塞雷娅经过短暂的停顿将齐言所说信息消化,然后真的转身朝门口走去。
“不是,女士,你还真去执行这条命令啊?”马克没绷住大叫一声。
塞雷娅回过头,理所应当解释道:
“马克先生可能对我们罗德岛的情况不够了解,在我们罗德岛有一条基本逻辑准则。
博士在就听博士的,齐言在就听齐言的,两人都不在,就抓紧时间随便找一个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