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你以后不受委屈……”魏仲湖想想这话题到底不吉利,没往下说了。
水淼又往他头上扔了一颗干果,这破嘴!“我有什么委屈的,别人已经是一抔黄土了,现在锦衣玉食、玉盘珍羞,享受荣华富贵、子孙绕膝的是我。”
水淼又转向魏伯海,认真地说道:“这事老四的确做得不对,但是事情也已经办下了,我们也不能喊打喊杀,把他娘的坟头移出来的确是解气了,但是和老四结成死仇不说,外面的人也只会认为我们恃强凌弱,毫无兄弟之情,人言可畏啊!”
水淼仔仔细细地一点点把这事的门道和魏伯海说清楚,她知道像是老二这咋咋呼呼的,气过了就是气过了,不会放在心里,倒是老大这看着好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最是记仇,他是真的做得出来有一天把老四他娘的坟给起了这样的事。
“其他先不说,当今圣上坐上那位置后,要给先祖追封的时候,不还是因为他亲娘的封号和朝臣闹了大半年。”当今圣上并非嫡子,只不过前朝末年给了他崛起的机会,直接成了至尊之主,就这,他想要给他亲娘一个名分都还要和朝臣斗智斗勇。
“当年你爹是坚定站在圣上这一边的……”所以现在你们做的这事从根上来说就有点自打嘴巴了。
水淼拍了拍老大的手,“这事就这么定了,人死如灯灭,活人何必为这事置气呢。祖宅那边的事情,就让老二跑一趟吧,现在多事之秋,我们都安分些吧。”
水淼是想苟着,苟到这老皇帝驾崩新皇帝登基再说的,毕竟这人老了做事就随心所欲了,本来没什么关系,但是谁叫他是手握天下权柄的皇帝呢,那他任性起来就不得了了。
水淼都安居在深宅大院内都知道现在朝堂上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这事还得从老皇帝先前召了几个方士说起。
这原本只是给皇帝解解闷的,毕竟皇帝信道了,自然有人投其所好,寻了几个得道高人让皇帝高兴高兴。只不过这找的几个道长本事太大了点,让皇帝大开眼界。要是水淼在的话,自然能够看出他们的把戏,都是初高中的化学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