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先生竟然没有怪罪任何人,要放在平时,这肯定是要严查的。”王姨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砸碎那个杯子的人,是他自己?”傅之钦反问。
仔细一想,玻璃杯摔碎的意外,她可不是全责。
若不是司越放手太快,那个价值五百万的玻璃杯,是不会那么轻易就牺牲了的。
“绝不可能。”王姨笃定,“平日里,先生不用那些杯子的,没事碰它做什么。”
傅之钦:“……”
她没再和王姨继续探讨这个话题,生怕一个不小心,她这个罪魁祸首之一就露出了马脚。
“不过啊,我想先生是碍于傅小姐您的面子,这次才没有发作的。”王姨补充了句。
傅之钦:“……”
马屁拍的很溜。
到了餐厅,傅之钦才坐下吃了几口早餐,就听见司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王姨也听到了,立马示意佣人提前为他挪好椅子。
令傅之钦没想到的是,来人除了司越之外,还有别人。
在司越和那人进入餐厅后,傅之钦恰好往门口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