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挺心中不禁暗暗吃惊，对方的问题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指他的伪装。

但多年的历练与坚忍不拔的意志，让他在短时间内调整好了心态。

过强的心理素质让他面不改色心不跳，“老板，你看我这模样，哪里像是个穿制服的？”

“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债主罢了。”

“这不，欠我侄女钱的人失踪了，我是怕她被别的债主捷足先登，给骗走了，或者非法拘禁了，到时候我这侄女辛苦钱可就打水漂了。”

他边说边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他用这种看似轻松的方式打消老板的疑虑。

小卖部老板听后，想了一下道：“哦，是这样啊……今天傍晚，我确实看到了一辆小车，但车里太暗，看不清楚里面坐着的具体是男是女，人数嘛，更说不清。”

“至于面目特征嘛……哎，说实话，我只看到了影影绰绰的驾驶员身影，隔着那层厚重的墨色玻璃窗，就像是被夜色和距离共同编织的迷雾笼罩。”

“那张脸，模糊得如同水墨画中的一抹淡影，我无法穿透那层屏障，看清其真实的轮廓。”

“似乎……似乎那轮廓中透出的柔和线条，更像女性多一些。”小卖部老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是女人？”郑明挺闻言，郑心里倏地一震？

这个线索无疑增添了几分扑朔迷离。

“说不清，真的说不清。”小卖部老板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仿佛正努力从记忆的深渊中捞起一块被遗忘的碎片，“我只是有那么一刹那，觉得有些像女人。”

“但转念一想，也可能是一个留着头发长一点儿的男人吧。这年头，男女界限越来越模糊了，不是吗？”

小卖部老板缓缓回忆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记忆的深处挖掘出来的。

说到这里，小卖部老板突然又“哎哟”一声，眉头紧锁，仿佛被什么突如其来的记忆绊住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