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娴今日在府内,只觉得自己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眼皮直跳。娴
她捧着手里的热茶,按了按狂跳的眼皮,抬头望着身边的嬷嬷:“嬷嬷,黑隐呢?不见她好几日了,都没有一个消息。”
嬷嬷大抵是看出了曾雅娴的异样,于是压着嗓音安抚:“黑隐姑娘不是为您去查事情了什么?”
“或许是查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才几日没来报信,她的功夫,您自小是知道的,倒是不必忧心。”
一听嬷嬷提起了黑隐的功夫,赵夫人倒是安心了不少。
也是,论起黑隐的功夫,大概是出不了什么事情的。
两人正在屋子里说着话,外头倒是突然有了动静。
曾雅娴转过头一看,便看见赵庆舒提着一个木食盒,风尘仆仆的就进来了。
他穿着一件高领的黑袍,身后披着斗篷,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望向赵夫人时,还带着儒雅的笑容。
他手上的食盒一打开,屋内便弥漫着一阵诱人的香气。
“雅娴,今日散衙时,偶然经过街边,闻见了这核桃酥的香气,想起来这是从前你最爱吃的东西,便特意给你带来了。”
若是放在从前,曾雅娴定是要欢欣雀跃的抱住了赵庆舒,可今日,她接过赵庆舒递来的核桃酥,只是勉强扬起了一个笑容。
“快些尝尝啊,看看是不是我们年轻时候吃过的味道。”
赵庆舒在一旁催促着,曾雅娴感受着他灼热的眼神,还是将手中温热的核桃酥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多谢你,夫君。”
她说着,嘴里那口桃酥却是不上不下的,就像是黏在喉咙里的蜡,如何都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