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叫老春、老叫春!老庆?老罄!还特么撞钟呢!
丫丫个呸的!这人起的什么破名字,叫什么都不合适。
话说这老兄真要是往上三代,和自己家好像也能扯上些亲戚关系。
他应该是正红旗,老姓“舒穆禄氏”。
这四九城就这样不好,上了岁数的旗人老户。不老少都是七拐八绕的老亲。
既然如此,眼看着小老头跳水淹死。好像差点儿意思!
于是侯天涞溜达过去,也蹲下来并且递给他一支大前门,而且还给他点上才说道:
“老兄!我看您半天了!这是遇到过不去的坎儿了?”
那个脸上满是血渍的老头麻木的吸着烟低头不说话。
侯天涞也不再说话,只是陪着他抽烟。
烟抽了三支,老舒才颤颤巍巍的开口道: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如今我是有家不能回……。”
侯天涞也叹了口气道:
“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这夫妻之间大难临头有同生共死不离不弃的!但是更多的是撇清关系、落井下石之辈!
您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老舒:“文人有文人的风骨,大不了……。”
侯天涞:“不至于,不至于!您要是信得过我,我给您指条明路……。”
老舒:“这会不会给您添麻烦?现在我就像是臭狗屎,家人亲朋都避之不及。您和我可是第一次见面……。”
侯天涞:“是金子总会发光,我安排您也有私心。就您老这文学造诣、等身着作,不上外边拿个大奖回来都白搭了!”
安排好后面的事宜,侯天涞也没了继续钓鱼的兴趣儿!
让暗卫打了几只野鸭子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兰办,还一直情绪不高。
天色彻底黑下来,只有兰办的灯光还亮着。周边院落里只是零星的烛光摇曳。
这是又停电了!兰办由于是涉外单位有专线供电,所以没有特殊情况是24小时供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