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这点子荤腥,属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刘家父子就是手艺再好也无处发力呀!
此时阎埠贵叼着烟一脸苦相,明显是准备死狗装到底了!
侯天涞暗骂一声晦气,自己要是不来参加婚礼也就罢了。他们阎家的脸面与自己关系不大。他愿意丢人现眼就随他去了!
可是自己顶着片爷这壳子,他可也是和阎埠贵是隔海的兄弟。
这阎家不要脸,片爷得要脸。贝勒爷侯天涞更得要脸。
这特么的!自己这是被阎家父子给算计了!
算了!就让他们得意一时吧!反正也是系统奖励的东西,自己多少拿出一点儿。只要不是太张扬,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帮扶兄弟了!
于是侯天涞出去转了一圈,指挥人端回了八只叫花鸡和两大盆炖吊子。算是给阎、刘两家添彩(添菜)了!
“老阎,东西一分两份。你和后院老刘一家一半。找碗把炖吊子先盛四碗上桌,不够了再添。”
这下子阎埠贵皱紧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都笑歪了,凑上来拉着侯天涞的手道:
“哥!亲哥!这您大侄儿娶媳妇儿,怎么好让您破费呀?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
侯天涞:“老阎你不好意思呀?那我都给刘海中得了!反正你也不想让我破费。”
阎埠贵:“别别别!一看就知道这是您特意准备的!他刘海中是沾了您大侄儿的光了!改天我得讹他两顿酒!”
侯天涞:“好你个阎算盘,你要是把算计人的这些小心思用到工作上。不说校长,一个主任应该能混上吧?
算了!咱们都是一个老子的哥儿兄弟,大忙帮不了,给孩子添点儿彩还是能承担的!”
阎埠贵:“哥!一会儿您坐主桌陪娘家新亲。”
侯天涞推辞不过便到主桌应酬一番。
家婚宴主桌,侯天涞端起酒杯开始致辞道:
“各位娘家新亲,今儿是我侄儿伙计~解成的新婚大喜。我借埠贵兄弟一杯酒,敬大家一杯。大家吃好喝好,我就不坐了!还得去后院刘家看看去呢!”
大家举杯喝了这杯片爷敬的喜酒。此时穿着一身簇新中山装的刘海中满脸堆笑的走了过来!
“老阎,我可是来抢人了!邱老哥!今天可是让您破费了!咱们过去我那里吧!就等着您开席呢!”